(黑塔利亚同人)黑塔利亚基情史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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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在面领路的中年女推开走廊头的门,了个请的手,路德维希二话没说把基尔伯特给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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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间装潢得极其瑰丽的间,屋的正中央挂着盏巨晶吊灯,斑驳的光影洒,给整个间披层华丽的彩。泽殷的地毯厚实而,走在面几乎听到任何声音。

在靠近门的地方有张圆形的桌子,面摆着好几瓶颜同的酒,在靠墙的地方有的沙发,另边则摆着个梳妆台,中间是张得可以横躺四、五个都没什么问题的名浑着片缕的金发女郎用种极其撩半躺在的中间,蓝石般的眼睛脉脉地看着基尔伯特,其用意言而喻。

路德维希地咳嗽了两声,神略微有些尴尬地拍了拍基尔伯特的肩膀:“,今天晚就留在这里夜吧。”

“阿西这话是什么意思?”基尔伯特听这话就直接傻了,脑犹如当机般,完全无法正常运转。

那个领路的中年女突然:“就是,少将阁请放心,凯萨琳的技术是们这最好的,定能让您地、度个美好的夜晚。”

的声音温而婉转,语调却暧昧得令直冒疙瘩,最起码对于基尔伯特而言是这样的。指着金发女郎质问路德维希:“本爷问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把本爷带到这里,难就是为了让本爷和这个女觉吗?”

“诶是的。”路德维希非常实在地点了点头。其实对于自己的这番安排是非常意的,其是那个半趟在的女,无论是血统还是外表,就连每头发的颜,都完全符帝国对于贵的雅利安种的,虽然打算让自己个女支女生孩子,但即只是泄也还是想给基尔伯特安排个最好的。

但基尔伯特显然并:“噢,发什么?为什么突然塞给本个女?难的眼里,本爷看去就是个对于女到非常饥渴的男吗?”

基尔伯特气急败地指着路德维希通臭骂,这种极少发生的况却反倒让路德维希更加认定了的猜测。

为什么那么呢?个男,偶尔逛逛女支院、放松放松,是很正常的事了,看喜欢这位凯萨琳小姐”路德维希叹了气,对着那个中年女使了个眼。中年女立刻心领神会地对着凯萨琳招了招手,把里带了去,但很就领着另外名女子回了。

那是个十七、八岁左右,有着头栗发、眼睛的漂亮女孩,穿了子,打扮得很清新,笑容很甜美,乍看之和某个跟基尔伯特非常熟识的女非常相像。

路德维希看了看脸震惊的基尔伯特,故意问说:“什么名字?”

女孩笑了笑:“安娜,还有个名字,如果您喜欢的话,也可以伊丽莎。”

听到这,基尔伯特算是彻底明了。眼睛,气:“阿西,们得好好谈谈、单独的。”

路德维希沉默着看了基尔伯特:“好吧。”

还没有任何指示,那个中年女立刻很有眼地带着那个自称“伊丽莎”的女孩退了去。

路德维希刚把门,就立刻被基尔伯特揪着地揍了拳:“路德维希,分了!居然让个女支女冠伊丽莎的名字,这是对的侮吗!而且本点都为什么这么?从今天早的奇奇怪怪的,到底在担心什么?”

基尔伯特这拳打得非常用,路德维希只觉到了脸阵剧角就被打破了,腔里立刻就充股淡淡的血腥味。

路德维希懵了,从小到,基尔伯特从都没有打只会站在面,为冲锋陷阵,为开疆扩土,然留给伤痕,却坚毅的背影。

路德维希还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当基尔伯特把德意志的皇位的时候,曾单膝跪在自己面,用骑士最贵的礼仪宣誓说的剑,将永远忠诚于自己,是为保护而生国家,同时也是为而战斗的存在。

这么多年,基尔伯特是那么说的,也是那么的。只得到的土地,基尔伯特从都是二话说,立刻就领着的军队,去给政的问题更是从手,全都给了自己。有眼,说基尔伯特成了路德维希的垫石,而却嚣张地笑着回骂:“本爷乐意当垫石,管的着吗?”就是这么句话,把所有的异议都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可是现在,为了伊丽莎,只是为了伊丽莎就这么个名字,就对着自己路德维希角冷笑了:“看猜得没错,果然是喜欢伊丽莎的。”

胡说八些什么?”基尔伯特刚想反驳,就被路德维希反抓住肩膀,地按倒在了间中间的那张:“别否认了喜欢,可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罗德里赫的子,如果控制住自己的,会直接伤害德奥并的问题,而最受到损害的将是整个帝国的利益!只是想让,如果想找女,外面多的是,甚至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伊丽莎’,都是能够找到的。所以就放心里那点对于伊丽莎的念想吧。”

简直是了!”基尔伯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谁告诉爷喜欢伊丽莎的?本爷喜欢的,从诞生到现在就只有个,那就是!”

39第39章 确定关系

基尔伯特脱的这番话但直接吓懵了路德维希,也把自己给吓得愣住了。

是的,喜欢路德维希,喜欢了自己的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在今天之都从没有意识到这点。

以为自己之所以讨厌路德维希和费里西亚诺搅在起,是因为费里西亚诺是个废材,都显得特别优秀的,可现在看都只是借罢了,只是非常单纯的嫉妒对方而已。

该喜欢的,这这太荒谬了!”路德维希神尴尬地把脸转到了边,敢再看基尔伯特的眼睛。

“哈哈哈哈”基尔伯特突然笑了起:“本爷只是开个笑而已,吓得那样?喂,会当真了吧?”

”路德维希想否认,心里其实很清楚顺驴坡才是解决目这种怪异氛围最好的办法,但却怎么也说“就知是说着的”这几个字。刚才基尔伯特冲着那句话的时候,是看着的,的表的眼神,都是那么认真,这让路德维希无论如何也可能相信那只是个笑。

基尔伯特把路德维希从自己推开,站起,整理了略微有些,捡起那因打斗而掉落在地的军帽,随手拍了拍本就存在的灰尘,背对着路德维希说:“阿西,放心吧,本爷对那个男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脾气那么躁,可受所以再整天胡思想了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基尔伯特也等路德维希回话,就打开门头也回地走了去。

基尔伯特这走,路德维希也就失去了继续呆在小猫沙龙的理由,但由于刚才的事实在是太尴尬,想等基尔伯特走远之去,于是就又在小猫沙龙多呆了个小时。在这期间,心烦意地喝光了这间里所有的酒,以至于在门的时候觉有点头重

路德维希回到罗德里赫家里的时候,发现基尔伯特还没有回去找,但却让罗德里赫给拦住了:“虽然是个笨蛋,但好歹也是那么了,难还怕什么事吗?”

路德维希觉得也对,径直调头回了自己的间。

路德维希没有开灯,把帽子摘随手扔到沙发,借着从落地窗外透的月光走到窗边坐低头捂着脑袋,觉得自己的头得都裂开了。

突然,的手从的背地捂住了的眼睛,个瓮声瓮气的男声在的耳边:“猜猜是谁?”

虽然对方故意换了声调,但路德维希还是子就猜了对方的份,况且跟熟识的当中,会对着这种幼稚行为的,除了基尔伯特之外,也就只有

“别闹了费里。”路德维希把那蒙在眼睛的手拿,头也回地说了答案。

费里西亚诺笑嘻嘻地从的这头爬去,坐到路德维希边,采烈地跟说起了自己在东非战场那些事:“路德,多厉害,几个月就把埃塞俄比亚给打了,听说还跑到国联去告,结果英国那个眉毛本就敢管,真是笑路德,好想把那边的事完,就立刻赶的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由于没有开灯的缘故,费里西亚诺这才透从窗外透的月光,注意到路德维希脸的伤,手去破裂的角,刚碰到,路德维希立刻得倒凉气,意识地把头往旁边偏:“没事,只是小心碰伤了而已。”

碰伤能碰到那里吗?

费里西亚诺心里是信的,但既然路德维希愿意说,也就问了:“那吧?”

路德维希沉默地点了点头,看着费里西亚诺那张写是心脸,却又突然笑了,指着自己角边的伤说:“了。”

为什么,是换平常的话,路德维希是绝对说这种近乎调戏的言语的,但是今天但说了,还说得异常顺溜,点也觉得有什么难为的地方。

“真的吗?”费里西亚诺的脸微微泛着看着路德维希那认真的眼睛,只好探子,了那个泛着几丝血迹的伤

费里的得很温温暖而又,让路德莫名地到了种安稳的量。

“这样好些了吗?”费里西亚诺刚离开,就立刻被路德维希地捧住了脸,,但却得犹如疾风骤雨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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